“她没有说过。”洛洛安抚着宸宸，“反倒是你，一直在说妈咪的坏话。”
“洛洛，你怎么能这样说太奶奶呢？我说慕念什么坏话了？”
“奶奶爷爷，你们先上去。”傅斯年被吵得不厌其烦。
“好，好，你的儿子，你来管教，我们老了，管不动了，也不配管了！”
黎曼君气得上来，甚至都没看一眼，同样被宸宸叫声吸引下楼的傅殊和兰玲玉。
兰玲玉本是想要下楼，傅殊却拦住她：“让锦岳自己解决。”
“他又没什么带孩子的经验。”
“当时的我们也没有。”
“那不是有妈在帮忙吗？”
“所以，锦岳的性格才如此孤僻，连我们当父母的都无法了解他，走进他内心的世界，你觉得这样很好？”
兰玲玉不以为然：“可是他很优秀啊。”
傅殊瞬间不想多话了。
他不由得想起慕念。
比起一个冰冷的赚钱机器，慕念更像是一个鲜活的人，她会妥协，会强势，会示弱，同样也会咬着牙齿坚韧到底。
一个正常的人，是该有良性情绪波动的。
可傅斯年所有的情绪波动，都只在一个区域里。
没有谁的性格一成不变，唯独傅斯年从小到大都是冰冷无所谓的模样，这和教育有很大关系。
他不希望他的孙子，再在老一辈的影响下，走儿子的老路了。